见了林盼儿襟口绣的洪门暗纹,那是洪门独有的标识,不是对洪门熟悉的人只会当那是普通的衣角花纹。
但久与洪门打交道的郝爱萍自然是识得此暗纹的,就郝爱萍嗤笑一声,道“怎么,你们主子陈九龄不出面,找个女人出来挡是非么?”
林盼儿脚步一顿,她自幼在洪门长大,最恨旁人轻贱门中兄弟姐妹。尽管林盼儿现在是狮城商界一方霸主,但是依旧保留了江湖的快意恩仇,对于郝爱萍这种上门挑衅不知轻重的女人最是看不起。
“这位女士,有事请好好说,说话夹枪带棒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隐月轩打开门做生意,信誉为本,货丢了保价赔偿,在这嚷嚷什么!”林盼儿不客气的直接说道。
郝爱萍挑眉逼近,翡翠镯子“叮”地撞上茶盘。玉杯应声落地,碎瓷飞溅。“洪门的器皿果然金贵,碰一下就碎了。”
郝爱萍故意掸了掸旗袍下摆,语气讥诮。林盼儿眼底寒光骤现,就要上前,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手腕。
来人正是陈九龄。
“郝小姐好大的火气啊,我在后厅都听见了。”就见陈九龄穿着一件深棕色的唐衫,头顶一头白发缓步踱入厅中,指尖漫不经心摩挲着一枚青铜扳指,那是他这个级别的洪门信物。
“隐月轩的规矩,毁物十倍偿。这杯子是雍正年间的旧物,作价三百万,您是现金,还是划郝家的账?”陈九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林盼儿这件事他来处理,然后径直迎上郝爱萍。
郝爱萍看到陈九龄出来了,冷笑一声道“陈老板终于肯出来了。一个杯子而已,我赔给你就是,但是我托隐月轩运送仰光的龙井出了问题,害我至少损失了五千万,这笔账陈老板是不是应该先给我个说法。”
陈九龄哈哈一笑,走到郝爱萍面前故意道“郝小姐,您确信货是在隐月轩的码头上被掉包的?”
“当然,这还能有假,隐月轩的单据我可还留着呢!”郝爱萍直接道。
这时就见陈九龄一摆手,有一名侍者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面是一个平板电脑。陈九龄拿起平板电脑操作了一番后,上面出现一个视频片段。
“郝小姐,这是一位热心驴友拍到的录像,从这段录像可以清楚地看到您的这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