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谢七的母亲是鞑子,在云国公没来之前,她是谢家年轻一辈中的翘楚。
后来雍州归于云国公,谢七的母亲当夜暴毙,一夜之间,谢七沦为谢家的边缘人物。
若非此次谢家大聚,谢七都没有资格出现在现在家属面前。
谢七:“如今诸葛瑜率兵刚到雍州,我们可以趁其栅栏未定,以逸击劳累,这样才有可能取胜!”
谢润天第一时间就否决:“不可。若诸葛瑜没有动兵之心,我们率先去进攻,岂不是把局势推到无法挽回的境地?不如等他来攻,然后我们再击败他。”
谢七……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你居然想击败云国公。
虽然此次带队的并不是云国公本人,而是诸葛瑜,但诸葛瑜难道是什么不知名的小鱼小虾吗?
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
谢润天信心十足:“西夏使者还在我们雍州,他们有求于我们,势必不想看到雍州彻底归于云国公掌控。”
谢七脸红脖子粗,一双眼睛几乎要瞪出框外,他和谢润天两人径直吵吵起来。
谢家家主被吵的一个头脑两个大,又见天色已晚,便把此事暂且放下,明日再议。
反正一日之间,诸葛瑜不可能把军寨给扎好。
然而,事实上,诸葛瑜真的可以!
次日一大早,就用守兵来报,诸葛瑜下寨已定,正帅众将到城下喊话。
哈?!
谢家人面面相觑,眼神里俱是震惊。
他们动作怎么这么快,军寨难不成是纸糊的?
谢润天等人来到了城墙上,居高临下,映入眼帘的便是整齐有序的军寨,在茫茫大草原上,如同一头盘卧的雄狮,正冲着雍州露出自己尖锐的爪牙。
王安石咋舌,不愧是诸葛先生,有先祖之风。
特木其乐奉诸葛之命,前来喊话:“谢润天答话!”
大庭广众之下,被一卑贱之人直呼其名,谢润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侮辱感。
他的眼睛里一片冰寒,在城墙上迎风站立。
特木其乐:“云国公听闻,有人逼吉利吉思部反派,特派诸葛先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