幄差点破防：“你干嘛！”
“我有点没面子，想要找点面子。”
顾云实诚回应。
苏九儿无语：“我不过实话实说，按照常理来说，你这实力碰上天魔帝虚影，应该是十死无生才对。”
“有贵人相助。”
“贵人？”
“玉娆的那个丫头？”
苏九儿在顾云身上嗅了嗅：“你身上也有她的味道。”
到底是九尾天狐，这鼻子也是灵得很！
“陛下也是其中之一。”
“短短五百年，她也成长到这个地步了……”
苏九儿轻笑：“不过……我当初面对的并不只是天魔帝虚影这么简单。”
“什么？！”
顾云眼睛微微瞪圆，天魔帝虽被称为魔帝，但是顾云感觉对方的实力可能是地神，甚至是真神往上。
毕竟灵脉界对于神之上的境界根本没什么概念。
而天魔帝乃是魔族的叫法，那三人不是应该都被神树给钳制住了，怎么会对苏九儿发动攻击？
“当初……”
苏九儿陷入回忆之中。
“我深入魔界，与第一序列战斗并将之斩杀，只是之后……”
“无数魔族从魔界中央的那个魔巢之中蜂拥而出。”
“魔巢？！”
顾云眼睛微微眯起。
“没错就是魔巢。”
讲起这个，苏九儿都有点心有余悸：“无数魔族，最弱者都相当于魔族的序列！”
“九十八级强者，如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我没办法，只有通过灵魂手段打算逃之夭夭。”
“后来……”
“就算是第一序列应该也破不了你的灵魂手段吧。”
“自然……但……”
“天魔帝可以！”
苏九儿沉声道。
“就在我以为我要成功逃离的时候，一只……一只遮天蔽日的大手从天而降，我的灵魂被转瞬之间完全碾碎。”
“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念及于此，苏九儿的思绪仿佛被迁回那个恐怖的日子。
对此，顾云也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