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道上的人,他不会认得出咱们吧?”
“当时的情况那么危险,顾着命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认人。”花二说了句。
“那就这么定了,我就说是道上的朋友,到时还把人拉进警队里,让他疑心个够。”
“不过我这下很想知道那个杀了大个子的人又是谁?邓怀勇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为你杀了大个子。”伍峰问徐三晚。
“是西社的二把手开的枪。”徐三晚看向老谭。“老谭还记得有一年,我看不惯您在土地爷面前教人拳脚,就怂恿我家的护卫教头去砸您场子,那回你俩在土地爷面前打了一下午,拳脚枪棒都上了,镇子里的人把三岔口围了个满当,还记得那人吧?”
“你这么说,我记起来了,是个越挫越勇的汉子,精神可嘉,功夫也不差。”老谭说道。“后来我还想着找他切磋,却听说他离开了,莫非你说的二把手就是他?”
“我咋没听说过这回事呢?”花二说道。
“你那会还在外地,没接管家里的营生。”徐三晚看向花二,跟着看老谭。
“就是他,要不是他拦了帮会头子的枪一下,我可能都来不及磕爆手雷,这人心肠不坏,甚至可以说疾恶如仇,却偏偏混在帮会,真想不到会在这时候撞上他,我觉得有些话该跟他说道说道,如果他肯加入咱们,那下一步咱就协西社去打东门,把帮会的秩序抓在咱们手上,好让咱们在城里有个安顿处。”
“重要的是还可把咱们的力量拉起来,但要是让一帮平日里只管胡混寻乐,专使下三滥手段谋食的人转变方向,拿枪对付侵略者,是需要有人说道说道的。”
“你不就是那个人。”几个人都看向才说下话的伍峰。
“严格来说,我只是个浪漫主义者。”伍峰失笑地抓了抓他的头发。
这天傍晚,一轮落日西下,挂在海天之间,将它未收敛殆尽的光彩洒在萧瑟荒凉的山水间。
江面的木屋子的走道上,徐家阿晚和花老二坐靠着木板墙,在寒风中晒余辉,望着河海方向,心系那里的山镇。
“想想咱是回不到过去了。”花二不免感慨地说:“这些日子我他娘的就觉着丢了魂儿,怕是人在牢里那阵被鬼子打蔫了吧。”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