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上滩涂,船尾下的螺旋桨还在打着水花。
这一劫不到几分钟就顺利干掉了对方的危险,岸上的人与空船上的人随即上到搁浅的煤船,用工具挖开煤堆,将里面一箱箱打着木架包着编织袋的物品搬上那条靠船后的空船上。
“他娘的,这劫打得比咱们利索多了,连个天都帮着他们。”林子里躲在草丛后偷看的徐三晚对李连长说。
“这是有预谋的劫道,只怪那几个押货的找错了船家。”
李四弟盯着大雨中忙着搬货的人,显然他们当中的头对这批被雨淋着的物品非常紧张,怕损坏了回去不好交待。
“这批到底是什么?”李连长抹着湿漉漉的脸问。
“会不会是军火?”李连长一个手下说。
“军火不会这么轻便。”李连长摇摇头。
“国宝文物?”另一个手下说。
“要是国宝文物,凭那几个人敢押吗?”
徐三晚这下又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这下放到鼻子下嗅,还能闻到之前水叔给他擦的药酒味,这下下意识道:“会不会是药品?战时最急需的抗生素类消炎药,抗菌类药。”
李四弟一拳砸在徐三晚肩头。“这个可能性最大。”
他回身看见那些人已将煤里的箱子全部刨出来,也转到另一条船上,用防水布盖好。
跟着就见有人用铁铲把煤挑下河滩,船上有人朝驾驶舱前方向,一连打了好多枪,可能是要造成一个货被从岸上劫走的假象。
然后所有人上了那条船,船在水中转了个向往回驶离。
李连长命两个手下暗中跟着那艘船回去,看货物下在那处地方,他觉得肯定会有人来追查这批货,至于能不能要出来,要看情况了。
跟着李连长和徐三晚在大雨中向丢在滩上的煤船跑去。
“吴海的人完全可以把这支船也开走,为何留在这里?”徐三晚边跑边问。
“如果把船开走,他吴海就麻烦大了,追查失物的人连船都找不到,肯定会找到他头上,他只得把船留下,制造被劫的假象,跟着就立马报警,让当地的警察来为他开脱。”
“这么说警察很快就会到?”
“那是肯定的,咱得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