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逸也没太过在意,反倒是自己坐在用膳的桌旁。
待早膳端上桌,陆凝霜才自然的侧坐在姜云逸的腿上,双脚亦是触地。
所谓的打赌,其实也不是什么正规的赌约,无非就是谁输就坐对方腿上用膳罢了,姜云逸没把半夜的气,迁移到白天,也没有利用赌约向陆凝霜提出晚上不能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任性要求。
谁让她是自家娘子?
早膳的氤氲升腾而起,笼罩在她周围。
陆凝霜身穿轻便常服,肌骨均匀,坐下姜云逸仍能隔着布料感受到她的大腿柔度,凑近时藏在青丝下的耳朵像是染上了胭脂般诱惑迷离,静静地看他,脸上始终无言笑,没任何变化,却愿温婉询问。
“可要我喂?”
凑近之后,更能清晰看见她雪白的颈项和精致无暇的俏颜,青丝披肩。
即便看过无数次,姜云逸也是忍不住微微失神,尤其是那张红润樱唇,还有几缕发丝落在嘴角,略显魅惑。
也仅仅一霎,就不觉魅惑。
主要过于清冷,给人拒绝靠近的错觉,容不得人随意瞎想
直至她开口,才回神过来,姜云逸摇头拒绝了陆凝霜的好意。
“那倒不用,你坐好就行。”
“行。”
没再说什么,陆凝霜一如既往地经常会夹菜给姜云逸。
除此之外,也会替他盛饭,要么吹冷一勺汤递到嘴边。
嘴上说着不要,送到嘴边姜云逸最终还是乖乖喝下,很清楚这是大补之物。
且无论是陆凝霜坐在他腿上,还是姜云逸坐在她腿上。
被照顾的那位,都是他。
这不得不让姜云逸联想到,就寝的时候明明是他压在陆凝霜身上,却反被陆凝霜搂着,成为被爱的那一位。
当然,即便如此姜云逸用膳还是吃得很香,晚上他也睡得很香
膳后,只想安静的躺在摇椅上,什么都不做,也不想动。
但在那之前,姜云逸发现纳戒一物出现异样:“陆凝霜,这是师父留下的法器吧?从昨日开始就一直明亮着。”
师父留下的法器,都被陆凝霜收在纳戒里,而纳戒戴在姜云逸手指上,自然能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