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声回话道:“陆凝霜,别跟我说你认为的相守,是想让我杀你,你也能名正言顺的杀我,然后我们就能”
‘一起入棺!?’
最后一句姜云逸不敢说出来,总算明白哪儿不对劲的地方。
离谱且真实。
他也隐约发觉到,陆凝霜正以诱导的方式,一步步引导自己走向设置好的终点,更别说当下扭曲观念,非黑即白。
无论好坏,使得姜云逸心心念念只有她,而非首要是其他人。
面对他的话,陆凝霜继续交织着他的手,感受那温热的温度,回道:“夫君想多,世事如棋局局新,哪能如此简单。只是夫君心系于天下,而我心系于夫君,便想让夫君仅心系于我而已。”
不等姜云逸陷入思索,陆凝霜又开口:“先用膳,凉了不好。”
她说话平淡,话语轻飘似随风而来,又似吹一吹就会消散至天地间。
讲了半天,陆凝霜也是反应过来热腾腾的饭菜还未被姜云逸享用,怕冷了后不好吃,连忙拿碗盛饭。
姜云逸终于是能够动筷,渐渐的从陆凝霜刚才的话语中回忆过来,抬头看了眼陆凝霜,心中有股莫名感觉,陆凝霜的占有欲,究其根源还是由自己引起
毕竟,他以前也挺喜欢占有陆凝霜的。
直到两碗饭皆空,用膳时间也比寻常用了更长时间,吃到困的姜云逸,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碗筷。
吃的太撑,又加上困意缘故,姜云逸坐在位置上仰头望天,面无表情,像是陷入某种痴傻状态,看起来呆呆的。
陆凝霜依旧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样子,像极了千万载寒潭底部的冰晶,唯独陪伴姜云逸用膳的期间里,才愿释放一抹柔情,但也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她时常是将目光投向姜云逸,自己仅是偶尔才动动筷子。
她在看,看他面庞,看他眼睛,甚至是看他神情每一丝细微变化,看他在自己目光下的尴尬,看他在自己注视下的紧张,也看他在自己注视下的无奈——
落到在陆凝霜眼中,得到细致入微的观察和品味,眉目都柔和几分。
膳后,云淡风轻近午天。
陆凝霜勤快的收拾残局,姜云逸也勤快的走到摇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