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未有言明。
这个时候确实不好拒人‘美意’,信女口中的爷想见他,苏谨言也想见见香车内为何人,竟引来数以百计的蒙面黑衣人袭杀。
苏谨言略有思索,点头应允。
下来鞍座,苏谨言手掀车门帘,眸若星灿,温声问道:“想一起?”
经过匪人蒙面黑衣人这一遭,赵春水哪里能安心入眠。
睫毛眨动,杏眼迷离,心事忧忧。
香车而至,她早就竖起了耳朵。
美人相邀苏谨言,虽乃受主人之意,赵春水已是心儿打鼓,她轻咬红唇,杏眸微睁,鹅蛋脸泛红。
此时,苏谨言掀帘而问,那脸色嫣红姹紫。
睨了一眼苏谨言,蒙起丝被,红唇微翘。
“不去。”
“真的?那我去去就回。”
“哼。”脚踢丝被,露出霞红满面,又怒又羞,杏眼瞪向苏谨言,娇嗔道:“你故意的。”
苏谨言不语,唇角上扬。
……
杏儿抿嘴偷笑,那面巾可见随风而舞。
苏谨言和赵春水进得香车内,两人视线相碰了一瞬。
明珠掌灯,流光溢彩。
还真非是一般显贵之人,蒙面黑衣人袭杀之人又岂是简单之流。
男子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袍,腰间系着雕花玉佩,衣襟拂地,袖口镶嵌着精致的金色花纹。
可见尊贵不凡。
长发散披,又见随性。
盘膝而坐,案前紫金琉璃酒具镶嵌着宝石,熠熠生辉。
鲜果甜品琳琅满目。
男子戴着人皮面具,看不出脸上的喜怒哀乐。
凤眸明亮,眼底一片清澈,冰雪照清炯,湖水无尘,清澈见底。
大大出乎意料,这双凤眸给苏谨言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身处纷扰尘世间,浊污泥而不染。
百里明月。
从凤眸可见,活生生的百里明月。
苏谨言面上无波,这心湖却是惊起了千丈巨浪。
百里明月喜着长衫白袍,以男儿身示人,观其坐姿还真似如百里明月着男儿衣衫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