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好说,师父,放我下来便是。”赵春水不想再多说,她这师傅脸薄,说多了,他会难为情。
苏谨言暗自吁了一口长气。
腿不酸,手不痛,这手心里满是汗水,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香玉满怀,君子能守住本心,确实为君子。
“走吧,师父。”脆语清甜。
苏谨言放下赵春水,春水姑娘轻拍了一下苏谨言的后背,她绕过苏谨言朝城门方向行去。
留下一道淡绿色的背影给苏谨言。
春水姑娘步伐轻盈,眉开眼笑。
有身份文牒,门子并未为难苏谨言和赵春水。两人进城后,春水姑娘的杏眼就忙个不停。
乌镇虽小,这夜间却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师父,糖果子。”声音娇甜。
下一时,赵春水手里多了一串糖果子。
“师父,有香瓜子。”甜声笑语。
下一时,赵春水一边往前走一边嗑起瓜子来。
……
“师父,这凤头钗真好看。”娇声甜语。
下一时。
赵春水盘起头发,她看向苏谨言,杏眼含春。
“劳烦师父帮我插戴上呗。”
苏谨言手拿凤头钗,他显得有些踌躇。
“快呀,师父。”赵春水嗔道:“我的手臂有些发酸了。”
骗谁呢?春水姑娘当然骗的是苏谨言。
下一时,凤头钗插戴在春水姑娘的发髻上。
好美!
灯火阑珊处,苏谨言额头上闪闪发光。
“酒楼,师父。”赵春水手指不远处的酒旗,欢呼一声,拉着苏谨言的手穿梭于人群中。
如意酒楼。
门前店小二笑脸相迎,引着苏谨言和赵春水二人上了二楼。
戌时八刻,这个点酒楼食客并不多,酒楼二楼大堂有两桌酒客。
观其装饰,与苏谨言和赵春水一般,这两桌酒客不似当地居民。
却又不与苏谨言和赵春水一般,他们像是走南闯北的商客。
食客不多,两人选了靠窗户的酒桌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