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折扇一指山下。
“不可。”邓超元瘫坐在地上的,他‘嗖’的一下蹦了起来,脸有惊色,急道:“飞子,这坏了规矩。”
“不是救人吗?”邓飞不置可否,转头看向赵春水,重声道:“我相信这位姑娘非是忘恩负义之辈。”
“可……”
邓超元还想说什么,邓飞手中折扇一展,“好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二叔不用多言,我自有分寸。”
那个地方不可带外人进去,什么鬼,他们是什么人?
赵春水从两人的谈话中听出了怪异,她心忧苏谨言,却也知此时不宜开口,露出一副忧伤我见犹怜的楚楚可怜模样。
似乎她根本没有把他们的话听进去。
苏谨言见赵春水如此担心在意他,本来是想装一会儿再次咳嗽睁开眼睛。这一时,他也有些好奇,那是个什么地方?还有邓飞带他们过去,他能用什么手段令苏谨言苏醒过来。
他这可是假昏迷,要想弄醒一个装睡的人,那非是易事。
邓飞如此说,邓超元即使不情愿,他不再坚持。
邓飞虽喊他一声二叔,那是同一个村里出来的长辈,念及乡亲对他的尊敬。
在这里,在这帮人眼里,邓超元知道谁才是当家作主的人。
邓飞心意已定,他何须再多言。
一行人下了山峦,赵春水抱着苏谨言坐上了脚力车。
拉脚力车的非是之前的脚车夫,之前的脚车夫被赵春水砍伤,虽被邓飞医治,剑伤一时不可能痊愈,他躺在担架上被同伙抬着呢。
一行人往西南方向而行。
沿着山脚行了约三里路,拐进一个山坳,可见山势峥嵘起伏,小径蜿蜒曲折,山路盘旋而上。
山中高林密集起来,郁郁葱葱绿植遍地,鸟鸣山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幽香味,蓝天白云,光影斑驳,空气清鲜。
山路曲曲折折,脚力车无法上山。邓飞令人找来林中的粗树枝,粗树枝作扛,腰带布衣作绳,脚力车被四位壮汉抬了起来。
赵春水仍是坐在脚力车上,苏谨言躺在赵春水的怀里。
风景无限好,奈何处子之香恼心,苏谨言心忐忑。
山中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