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去繁文礼节。”
夜莺点头,她未语。
夜莺看向雪剑,雪剑调皮的向她眨着眼睛,雪剑未语,夜莺不知其意,夜莺转而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南宫依依,她不知这眉间长了一颗美人痣胖嘟嘟的少女是谁,她该不该向她行礼。
南宫依依眉毛弯弯,杏眼含笑,道:“她是雪剑。”
夜莺敛了一下眸光,她并未说话,她懂易容之术,雪剑脸形大变前后判若两人,夜莺暗自惊叹,这易容之术可谓是天下第二,绝无人可称第一。
雪剑这时才出声和夜莺打招呼。
夜莺看着雪剑如花的脸,她忍不住摸了一下雪剑胖嘟嘟的俏脸。
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求见。
雪剑听其声音,便知来人是黄泉怪。
黄泉怪是来取画的。
“苏哥哥……”雪剑只是喊了一声苏哥哥,便见苏谨言站在廊下瞪着眼,雪剑便捂住了樱桃小嘴。
祥林雅舍有一百六十九幅字画,黄泉怪并非一人过来取画,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位小厮。
小厮从马车上搬下四口箱子,这些箱子是用来装字画的。
南宫依依,雪剑,夜莺没有闲着,雪剑和夜莺忙着从墙上取下字画,南宫依依和苏谨言则是在装订字画。
……
马车行起,雪剑掀起马车帘,朝门前三人摇着手,苏谨言三人直至马车进了沁园春巷,他们才走进祥林雅舍。
春风送暖,暖如屠苏。
冷冷清清的小酒铺有了中年儒士和掌柜的同桌共饮,变得有了一丝热乎劲,只是一丝热乎劲。
各自一碗屠苏酒,两人并未大饮,只是浅酌,屠苏入口,中年儒士脸色粉白,掌柜的却是脸色红润,撮了撮嘴,夹起花生米扔进了嘴巴里。
两人未语。观棋不语真君子,把酒多言乃小人。
这两人只是各自各的喝着酒,这是不想当小人呀。
春风送暖,暖如屠苏。
这酒过三巡,热乎劲多了一些。
两斤屠苏醇酿两人已饮一斤,这热气劲就涌上了心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上了话来。
这话好似在你说你的,我听我的。
“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