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更惨。
同时也要防止觊觎它们弟国的船队知道沉船上有大批宝贝,也想趁机分一杯羹。
那就只能打着其他旗号暗暗寻找,秘密打捞了。
武内蛹一郎彻夜不敢歇,召集了几个家族的掌事者商量打捞事宜。
确定好各家族负责的部分事项,最后武内蛹一郎:“诸位,此次的窟窿如若不能从海上找补回来,那唯一的办法就是……”
冬夜七点,寒风冽冽,不怕冷的月亮陪伴着碎银般的浪尖。
艾重华喜滋滋地抬头望了望月亮,打了个响指道:“今日欢乐的海上探索之旅结束,洞北,待会见。”
抗联第四军密营营地
赵军长坐在昏暗的棚子里,眉头紧锁,粗糙冻裂的大手反复摩挲着一封电报,那是前些日子第一军发来的电报。
窗外,寒风裹挟着雪粒,噼里啪啦地砸在木头窗棂上,屋内炭火明明暗暗。
自他拉起队伍打鬼子以来,战士们在冰天雪地中缺衣少食是常事。
今年的冬日比往年还要寒上几分,在冬日里战士们就没吃过一顿饱饭,饿着肚子忍受浸入骨子里的风雪不说,还要跟鬼子周旋战斗。
他心疼又羞愧!战士们离开父母,上了战场保家卫国,生死难料,他连给战士们吃顿饱饭都难以做到。
前几日知道又有同志给他们抗联送物资,他激动地掉了眼泪。
想到之前就领过人家的不少东西,眼下又准备送来,从未谋面的人对他们实打实的牵挂与帮助,
“冰天雪地的,小鬼子又围追堵截,能有人惦记我们,这心窝子都是热乎乎的。”他疲惫又焦虑的面容,染上了一抹动容与感激。
可一想到他们从未回过人家任何东西,又有些臊得慌。
他担心送物资的同志在雪天里运输的安危,又无时无刻不在盼着物资能快点到位。
他不敢跟关总司令打听消息,生怕那位同志误会他只担心年礼,不体谅人家的不容易。
回到洞北一个半小时后,艾重华终于把剩下几个军团的年礼投放出去了。
“司令,最新电报,其余几个兄弟军团的年礼也送到了。”杨京羽一脸喜色。
“冰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