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压制住。
只要她活着,赫兰夜就不会死。
但她不会让他知道这个秘密。
至亲至疏夫妻。
原谅她更爱自己一些,她看过太多爱的死去活来的人拼命要在一起,走到最后想要弄死对方的心,也是认真的。
经过这些时日,她也想明白了,权力这种东西,靠她自己怕是得不到的,但她也没有搅弄风云的野心。
若想在这个落后的古代以后过的舒心,还是要有个地位,那就让他一辈子都需要她吧!
她给他命,他给权利地位,很公平不是吗?
赫兰夜笑了:“这算什么坏消息?你现在也是我的软肋呀!”
楚宁歌没看出什么,但也给他第三条路走:“还有一种办法,也是我以前一直想用的办法。”
“你现在胸口的纹路已经彻底收缩成了一个小点,也就表示,所有的毒素都被蛊虫反吸收了回去,现在是彻底去除它的时机,但是,有风险。”
她说得方法就是做开胸手术,将蛊虫彻底剥离出来,再进行缝合。
手术风险很大,全部和他一一说明,想要哪种结果,自己选择。
说完后,楚宁歌慢慢睡去。
赫兰夜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小声道:“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楚宁歌假装没听到。
眨眼日出月落,门外鸡鸣犬吠。
梅姑做好早餐,打好水刚想敲门,就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推门出来,吓了她一跳。
“是,是主子爷啊,您回来了。”
赫兰夜点点头,走出门。
外面突然响起嘈杂的响声,是杜魁等人赶回来了。
各个意气风发。
章青带过来一堆密信,都是急等着赫兰夜处理的。
杜魁看着摆上来的饭食,尤其是那碗辣椒酱,咽了咽口水,问梅姑:“有多余的饭食不,别的倒没啥,自从吃了辣椒炖的菜,现在吃啥都没味,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章青怼他一肘:“说话别那么糙。”
杜魁摸摸后脑勺,看着梅姑尬笑:“这不都糙惯了,天天和一堆大老爷们混一块,一时半会改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