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雨毕,楚宁歌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着。
唇瓣在他脖颈上留连,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腹肌上摩挲,别说,挺长时间没见,还真有点想念。
这身材也越来越好了。
赫兰夜被她撩拨的火起 。
用力抱紧她,使二人密不可分,哑着嗓音问:“又想要了?”
“不想要,就想摸摸。”楚宁歌玩笑道:“检查检查我的所有物有没有被你弄坏。”
“那你得往这摸。”
说着,带着她的手往下。
“是不是特别好用?”
“跟谁学的,越来越不要脸了?”
“你。”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楚宁歌摸到他后腰有一条长疤。
“你受伤了?”
“小伤,此行多亏有你备的药,战士们才没有死伤太多。”
楚宁歌闭着眼往他怀里拱了拱:“都解决了?”
“嗯,还弄回来不少好东西,我叫人给你留了十几个箱子,明天叫他们都抬来给你看看?”
“十几箱往哪放?放南水镇吧,有空我去看看。”
楚宁歌抚上他胸口,感受里面蛊虫的动静:“还有难受吗?”
“没有,你给的药我也没吃,而且,我动用内力也没事了。”
赫兰夜顿了顿:“你说过回来告诉我的。”
他说的是临行前,楚宁歌说她已经有了彻底解蛊的办法,回来再告诉他。
“现在呢,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楚宁歌问:“你想先听哪个?”
赫兰夜挑眉,揽着她的肩膀往怀里带了带,轻笑道:“好消息吧!”
“嗯,好消息就是,我现在有办法彻底制住蛊虫,但是需要每隔半年压制一次,而且,这蛊也算有点用处,有它在,哪怕你受了致命伤,只要蛊虫不死,你就还有救。”
“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你现在多了个软肋,如果我死了,蛊虫没了压制,会比以往更严重的反扑,你活不过三个月。”
楚宁歌说完,在黑暗里仔细观察赫兰夜的脸色,她也不算全撒谎,她体内的金蚕蛊比赫兰夜体内的蛊虫高级太多,轻轻松松就可以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