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看了那张提炼钢的方子,一高兴就把他珍藏多年的美酒开了两坛,你夫君我啊,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赫兰夜用下巴蹭蹭她的发顶,又说:“他还说写这方子的人肯定是个铸剑大师,要不是我拦着,他还想派人请你来着。”
“你跟他说这方子是我写的了?”
“没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让人知道这法子是你想的,对你没什么好处,一旦暴露,反而引得旁人觊觎。”
他搂的更紧了些:“我把你的功劳隐藏了,你会不会怪我?”
楚宁歌摇头,她无所谓,本来拿出来就是因为这边有倭寇作乱。
赫兰夜见她确实没有不高兴,蹭着她像只粘人的大金毛:“天色已晚,娘子快与我安歇了吧!”
楚宁歌拍拍他锁在腰间的手:“现在还不能睡,一会还有一场戏要看呢!”
“什么戏?”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鸿雁夜半醒来,听到外面有响动,立刻走下床。
推开门,见有人影一闪而过,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只是这人每每将要消失时,又突然一闪而过。
鸿雁跟踪他一路追到破庙,那破庙入口幽深一片,鸿雁眯了眯眼,她现在要是还不知道是有人故意引她过来,那她就是傻子了。
鸿雁背在身后的手,五爪成勾,指甲疯涨,在冷芒的月色下显得异常尖锐。
“哼!藏头露尾,出来吧!”
突然,哗啦一声,雨点般的东西向鸿雁泼来。
鸿雁虽不知这是何物,她本能的用袖子挥开,哪知那东西打在她身上,竟灼得她异常疼痛。
“这是什么东西?”
还不待她看清楚,又一张带着血腥味的大网兜头向她罩下来。
鸿雁鄙夷:“呵,雕虫小技。”
她伸手就要划开大网,不想这网虽被割开了,但她的手却也像被腐蚀了一般,痛得她面容扭曲。
“啊—!你们这群混蛋,竟敢伤我,我杀了你们。”
自从她重获新生以来,还从没有人能够真正的伤到她,鸿雁简直要气疯了。
她发疯似的冲向人群,不知是谁迎面又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