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突然问:“刚刚出营的那几个人是谁?”
“不是咱们少将军嘛!”
问话的人挠挠头:“不对啊,少将军哪有那么矮?”
“对啊,那他是谁,我刚刚怎么会觉得他是少将军?”
“奇怪!那人好像是少将军,又好像不是。”又有人自我怀疑的说:“我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
“你一个出问题,难道我们大家也都出问题了?”
“对啊!那怎么办,要上报吗?”
几人互相对视着,都觉得刚刚实在是有些古怪。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对陆前说:“要不,陆哥,您报给千夫长,请他来定夺?”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对对,省得出了大纰漏。”
几人商量后一致同意,由年龄最长的陆前进去禀告。
“什么?少将军出营了,那人可能还不是少将军?”
千夫长梁山眼睛瞪的溜圆:“老陆,你没病吧,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陆前有些心虚的冒汗:“这事属下一时半会的也说不太清楚,反正刚刚就像是得了癔症似的,而且还不止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我觉得这事还是得跟您说说。”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看你们是没休息好,实在不行就尽早换班吧!兄弟们也能理解。”
陆前也不辩解,反正他上报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们罪责也能轻一些。
“是,属下告退。”
陆前走了,梁山坐了好一会儿,也觉得有点不放心。
他决定去和自己顶头上司反映反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这罪怎么也落不到自己头上。
事情报到右翼将军公孙衍那儿,公孙衍也觉得此事荒唐。
但他性子向来谨慎,决定还是到秦武的帐前去问问。
小心无大错嘛!
他这么一问,还真听出了问题,守门亲卫说:“少将军去地牢了,一直没回来。”
“他去地牢干什么?”
“这小的哪能知道呢!”
公孙衍又问:“那他去多久了?”
亲卫想了一下:“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