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又要上前理论的秦武拉回来:“少将军,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虽然我并没有吩咐属下将楚娘子掳过来,但他们是我的属下,既然做错了事情,我这个上峰礼该替他们承担。”
这话说的王金子二人十分羞愧,他们受不了毒打又证据确凿,只好将副将供了出来。
这会儿听了副将的话,只感觉无地自容。
他们的确是奉了薛副将的命令,但薛副将只是让他们将人买来,而不是让他们将人掳来。
若是他们依命行事,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王金子扑通一声跪下:“少将军,鲁监军,这事儿跟薛副将无关,是我们兄弟二人会错了意,才会将人掳来,薛副将可没有下过这个命令。
鲁监军,我王金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您打我吧!莫要怪罪我家副将。”
薛副将眼神闪了闪,一脸痛心疾首怒气不争的模样:“你唉!罢了,你总归是我的属下,做错了事,也该由我承担才是。
鲁监军,你动手吧!”
薛副将大义凛然的将官袍一脱,露出疤痕交错的后背。
秦武冷肃着一张脸:“鲁监军,薛副将立功无数,便是不能将功抵过,但你罚的也未免也太过,更何况这女子并无任何伤害。”
士兵们听了秦武的话,也跟着起哄,“就是,鲁监军,我们副将立功无数,如今不过一点小错,罚的未免太过,我们不服!”
“对,我们不服!”
“我们不服”
底下将士们哗然一片。
薛副将露出得逞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种委曲求全的效果,鲁监军若执意罚他,众将士都不能容忍。
鲁监军冷笑出声:“功是功,过是过,若照少将军这么算的话,只要立一点小功,就可以欺男霸女,搜刮民脂民膏,将功抵过,那至我大晋律法何在?”
他凌厉的眉眼扫视着众将士:“有功便赏,有过必罚,这才是大晋律法,将士们,尔等皆是上有父母,下有子女,你们也不希望有人滥用职权,欺压百姓,只因他们身上有功,就可以目无王法,将功抵过吧!”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众将士们,皆是哑口无言,若此事发生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