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歌不明所以:“我说的是实话,我不是神仙,说的冷酷一些,他的病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老实说,如果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外甥,我可能根本不会管,在人的肚子上动刀子这本就匪夷所思,若是治得好还好说,若治不好带累了自己的名声不说,恐怕别人还要我赔命,这种一看就是吃亏的买卖我不干。”
她说完看看天色:“你最好考虑清楚,过了今晚,我的把握更低。”
赫兰夜攥紧拳头:“你现在有几成把握?”
“五成。”楚宁歌心里是七成,但还是说了个保险的数字。
其实若没有特异功能加成,她连一成把握都没有,在这种环境下动刀子,呵!简直天方夜谭,就算能成功,术后感染都得死。
“阿宁,我有些心慌,我姐就这么一个孩子,如果他死了,我我没脸见她。”
楚宁歌表示理解家属的心情:“我建议你还是问问别人。”
问过了,你就死心了。
哪知赫兰夜苦笑着摇摇头:“不问了,若不是他们都没办法,也不会急着叫我回来。”
楚宁歌思索了一下:“你上次给我吃的那种药,哪里还有吗?”
她觉得那算是一种神药,也许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赫兰夜摇头:“没有了,他和你的情况不一样,就算有也来不及。”
“那你的意见呢?”
房间里的二人在商量,隔壁房间的大夫们也在嘀咕。
“你们说,这户人家是什么人啊!居然扣着我们不许我们走。”
他刚刚要出门,门口的带刀守卫直接把他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