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楚宁歌继续问:“你分他一成利,他就同意啦?”
赫兰夜嗯了一声,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飞燕楼如此做法,肯定还会有人想要取他性命,恰巧我刚好救过他一回,他原本是想分文不取,就当是还恩,但我觉得人心易变,唯有加以利益才能更加牢靠。”
楚宁歌赞同的点点头,一成利看着不多,但她的纸制品若是能发展起来,将会是一笔庞大的巨额财富,若不是利益共同体,又如何能保证飞燕楼到时看着不眼红呢?
她又问:“我要的那些机器大概还要多久能造出来?”
赫兰夜含笑道:“这也正是我想和你说的,我刚刚收到传信,那铸造的师傅把你好一顿夸赞,直说图纸画的精妙,还说想见一见画这个图纸的人,里面有很多东西,他有点不太能理解,希望你可以亲自解惑。”
“行,那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赫兰夜看看天:“现在出发,明天中午应该能到。”
次日。
秦武的副将找上了同安堂。
药童见他是个武将打扮,立刻迎上来:“军爷,您是看病还是抓药?”
“老子不看病也不抓药,把你们管事的叫来,老子要问话。”
“这”药童一脸为难。
副将一瞪眼:“怎么?老子指使不动你?”
“不不不”药童连忙摆手,对于官家的人他本就胆寒,更何况是兵痞。
都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他哪敢拒绝。
“实在是齐大夫又出诊了,他这会儿不在。”
副将满不在乎,大马金刀的坐在问诊的位置,大嗓门道:“老子等他回来。”
他这么一嗓子,吓得旁边问诊的老太太差点没撅过气去。
副将一瞪眼:“嗳?你这老太太,本将可没碰到你,你可别讹本将。”
老太太的儿子赶紧给她顺气,更不敢得罪当兵的,连连说着:“我老娘身子骨不好,还请将军多担待”
副将大马金刀的坐了一上午,茶水喝干了三壶,茅房跑了四趟,脸色愈加难看,他不耐烦的抖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