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
梅姑说:“是老爷让搬过来的,他说夫妻就应该住在一个房间里。”
楚宁歌一听这话,就感觉某处的酸胀感又回来了。
这混蛋,他是真不想要命了。
“他人呢?”
“老爷刚刚被人叫走,说是有急事要处理,叫您不必急着找他,他晚上会来跟您一起用饭。”
楚宁歌:“!”
谁急着找他了?
他现在倒打一耙的功夫是炉火纯青了。
她先去书房,连续写了二十份契书,抄的手腕酸痛,
心里哀呼连连,这可不行,活字印刷必须得安排上。
她可怜兮兮的看向给她研墨的梅姑:“梅姑,你会写字吗?”
“会的,夫人。”
“太好了,你快再帮我抄二十份。”
她一定是疯了,居然才想起来找外援。
梅姑点头,一首簪花小楷写的倒也极快。
楚宁歌每张盖上自己的印信,让梅姑抱着这一摞子纸,带上笔墨印泥,跟她一起去找柯正他们。
此时的柯正院子里,有两个人正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热闹。
旁边还有一堆起哄下注的。
楚宁歌见了笑笑,也没贸然上前打扰,直到一人被另一人擒住锁喉。
锁喉的人说:“姓王的你服不服?”
“不服!要不是我一只手用不上力,我能让你擒住。”
旁边看热闹跟着下注的人在旁边起哄:“王恒输了,愿赌服输,五文,五文”
被擒住的王恒急了:“我就值五文钱?”
“五文不少了,上次阿莽就值一文。”
“哈哈哈”
柯正看着他们打闹成一团,无奈的摇摇头。
一抬眼就看见楚宁歌站在门外,他立刻起身,对他们呵斥:“别闹了,夫人来了。”
一群人连忙起身。
王恒和锁喉的那人也赶紧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笑:“让夫人见笑了。”
楚宁歌摆摆手:“你们不用拘礼,我没那么多讲究。
我把契书拿过来了,这是一份保密契书,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