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自讨苦吃。
“我问你,你昨天那样,是不是因为闻到了那个味道。”
赫兰夜摸摸鼻子:“也不全是。”
那味道确实有点让他意乱情迷,但也不是不能忍。
主要是顺着本心,不想忍。
若是换了旁人在他眼前,他可能会直接将人掐死。
楚宁歌拍了他一下:“你老实告诉我,你昨晚到底有没有受影响?这影响我对那香的判断。”
“嗯”赫兰夜摩挲着她的肩膀:“应该是有的,我本来还能克制的,结果那味道一出来,就害得我这么不明不白的将自己的清白给交代了出去,唉!”
楚宁歌:“!!”
她拳头硬了。
这混蛋!
“我咬死你算了?”
楚宁歌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赫兰夜闷哼一声,再次有了反应,偏偏他这张破嘴还戏谑道:“你就放过我吧!已经快被榨干了。”
啊啊啊!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楚宁歌掐上他的脖子:“闭嘴闭嘴,不许再说了。”
“哈哈哈谋杀亲夫了,你果然是想换新郎了。”
端着洗漱盆的梅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房间里传出两个人的笑闹声。
她立刻转身就走。
眼看着日上三竿,赫兰夜才餍足的从床帐里出来。
“来人,打些水来。”
赫兰夜拧着帕子,小心翼翼的给楚宁歌擦拭着身体,看着她熟睡的容颜,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出去时吩咐梅姑:“夫人累了,不要打扰她,她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送些吃食给她。”
梅姑应喏。
赫兰夜带着一早上的好心情,让人找来昨日的黑衣人无心过来,让他带了一封信回去。
开始审阅桌子上各处传上来的线报。
这时孤影急匆匆的进来禀报:“主子,无痕送来了飞鸽传书。”
赫兰夜将纸条展开,看完里面的内容,眉头紧皱。
“去接五皇子的人应该到了吧?”
孤影想了一下,答道:“算算时日,应该已经接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