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滚蛋!”楚宁歌侧过身去,不想看他,她得平复一下躁动的血液。
要不是怕他死床上,她高低都把他给办了。
赫兰夜憋笑:“阿宁,我又不是不给你用,会憋出毛病的。”
楚宁歌擦干了鼻血,转头恶狠狠的看着他:“姓赫的,你给我听好了,等你把蛊解了的,我高低榨干了你。”
一天天的勾引她,这谁能受得了?
赫兰夜表示很期待,双眼亮晶晶的,一边勾着她的手指:“那说好了。”
此时的他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大片胸膛,楚宁歌一把将他衣服合上,恶狠狠的说着:“你干脆不穿得了。”
赫兰夜很光棍:“那我脱了。”一边做势要往下剥。
“别别,祖宗,我错了,正事儿,说正事儿。”
“哦,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原谅你了。”
楚宁歌:“?”这叫什么事儿啊?
“咳!”赫兰夜掩唇偷笑:“说正事。”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布包:“这是杜魁着人送来的,里面是一只香,据杜魁说这香的味道闻了会使人头晕,你帮我看看这香有什么问题?”
楚宁歌见他一本正经了,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她热的脑袋要冒烟了。
“我看看!”
楚宁歌拿起来打开,还没凑近去闻,就先打了两个喷嚏。
“这味儿,确实很浓啊!”
楚宁歌又仔细嗅了嗅:“就算不能全部辨别出来,但这香里至少有两味药肯定没错,一味是‘缠情’,是制作合欢散一类助兴药的必需品,一味是阳起石,壮阳的,至于别的嘛!这个香味仔细闻尾调还有点甜腻腻的”
她走到桌边,拿出常备的小刀切下一点点香,对赫兰夜说:“把烛台端近一点。”
楚宁歌把香捻成粉状,仔细又专注的用刀尖一点点分离着里面的物质。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丽。
昏黄的烛火在她脸上度了一层光晕,蝶翼般的睫毛,落下一双剪影,更显得她美的出尘。
赫兰夜仔细打量着她,从眼睛到鼻梁再到她如娇蕊般的嘴唇。
这嘴唇他亲口尝过,一触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