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白猫又钻进来了?”
“又?它经常往这边跑吗?”
“是啊,昨天还想从窗户钻进来。”
霜雪放下床单:“难怪我昨天一下午没看到它,原来是跑到了这边来了。没事,等我一会儿抓到它,就用绳子把它拴住。”
楚宁歌:“”
好狠心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可爱的猫猫?
霜雪走后,梅姑又掀起了床单。
楚宁歌继续念叨: 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梅姑没看到什么,便也放下了床单。
又等一会儿,有关门声响起。
小白猫悄咪咪的从床底下伸出一个猫头,见梅姑出去。
她跳上床躺,蹲到楚宁歌身体上,在心里默念:换回去,换回去
念叨了好一会儿,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猫咪身体里。
小白猫歪头,怎么不行?
难道是要触碰到?
小白猫往前走两步,又将猫头贴到楚宁歌的头上,在心里继续念叨。
一分钟过去,楚宁歌睁开眼,并没有奇迹发生。
她泄气的在自己身体上摊了个猫饼。
‘神啊!我该怎么办?’
‘我不会一辈子都要做只猫吧!’
嘎吱~
开门声传来。
楚宁歌竖起猫耳,四下看了一圈,最后决定,钻进了被子里。
梅姑给楚宁歌喂了参汤,将汤碗收好,便拿起旁边的绣绷开始绣花。
楚宁歌躲在被子里,有心咬一口自己的手指,说不定就能回去了,又怕需要打狂犬疫苗。
胡思乱想了一大堆,迷迷糊糊的在被子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她是被饿醒的。
从被子里拱出来,见梅姑还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旁边,心里真是感慨万千。
梅姑这人,还真是衷心啊!
赫兰夜吩咐她守在旁边,她除了去茅房,基本上就没离开过。
楚宁歌继续念叨: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然后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门口的两个侍卫,见小白猫从房间里出来,心里还挺奇怪,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