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这做法没有错,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也不用你掏钱,相反,你做的很好。”
她该鼓励才是,若那人真是匪徒,朱阿花的做法半点错也没有。
“没事,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见人都走了,楚宁歌走到床边一把掀起被子,那黑衣人透过面具眨眨眼。
楚宁歌憋了半天问:“你怎么回事?半夜三更的。”
黑衣人摘下面具,里面正是赫兰夜那张惑人的脸。
他委屈巴巴:“夫人离家出走将近半月不归,为夫独守空房实在寂寞…”
楚宁歌白他一眼:“说人话。”
赫兰夜眨巴眨巴眼:“我想夫人…”
楚宁歌:“滚吧!”
赫兰夜:“…的药了。”
二人大眼瞪小眼,赫兰夜突然起身,把楚宁歌的手压在他胸口:“阿宁,你看看我胸口的蛊虫是不是又严重了?我总感觉它要蹦出来了。”
楚宁歌嗤笑,瞄向他的腿:“是更严重了,都能跑能跳了。”
“那阿宁不是也一点都不奇怪吗?为夫一想,那也没有瞒着的必要啊!”
楚宁歌突然靠近他,盯着他的脸看,赫兰夜耳根有点微微发烫:“娘子,为夫这张脸,可还入得了眼?”
楚宁歌在他耳根后摸了一圈,嘀咕道:“这也不像是假的啊,我记得和你是十几天没见,不是十几年,这画风咋还突变了呢?”
赫兰夜:“?”
“你就说我这张脸怎么样吧?”
“你这张脸?你难道还有别的脸?”楚宁歌在他下巴上又是一阵乱摸,顺便卡了不少油:“你不会是把我邻居给杀了吧?”
心里一边感叹着,这皮肤可真好啊!嫉妒。
赫兰夜气的半死,夸别人就是公子世无双,到他这里,连夸一句都不肯。
直接扭过头,不理她。
楚宁歌见他气哼哼的,悄咪咪的把他的头发丝往手指上缠啊缠,这发丝,可真顺滑啊!
赫兰夜发现了,也不阻止,只说:“你给我的药吃光了。”
“嗯,我再给你配一些。”
“擎无中毒了,你跟我去看看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