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他出言询问:“你们今日可看到我儿被何人所伤?”
几人被看的心惊肉跳,苟二少不是个好东西,那他爹又能是什么好人?
有人相互对视一眼,既怕说实话,那姑娘遭到报复,又怕撒谎得罪了苟老爷。
都不大想先出头,谁先说出来,谁心里也难安。
但也有人不这么想,苟老爷有钱,那手指缝随便漏漏,都够他们花用好几年的。
一个瘦干的短打男眼珠子滴溜转了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苟老爷,小的知道。”
“哦~你说说看。”苟老爷将端起的茶盏又放下,漫不经心的说道。
短打男说:“小的是街口卖菜的,今日见二公子带人在追一个女子,那女子十分凶恶,小的见她拿了猪肉摊上的大骨棒打了二公子。”
苟老爷皱眉:“女子?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他一瞬间就想到,难不成又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外面拈花惹草惹出来的祸?结果遭了旁人报复。
短打男仔细回想:“是个蓝衣女子,梳着一个大辫子,长得…”
他仔细想着楚宁歌的容貌,当时他躲在人群里,就见着楚宁歌不停的挥棒子,实在是没看清容貌,只好说道:
“长的挺凶神恶煞的。”
随后像是要肯定自己的说法,重复道:“对,就是凶神恶煞的。”
苟老爷脑海里立刻描绘出一个五大三粗的蓝衣女子,长的犹如怒目金刚,他儿子啥时候又喜好这样的了?
卖蛋的老伯捏了捏袖口里的一角银子,他倒是看清了楚宁歌的容貌,但他不想说,听短打男这么说,便也跟着附和:“对对对,就是这样,那女子十分凶恶可怖,长的五大三粗的十分吓人。”
卖肉的男人也没太看清,就记得楚宁歌当时那潇洒的打人动作了。
听两人都这么说,他记忆也出了混乱,心里琢磨着:‘那姑娘看上去挺瘦的,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见苟老爷看向他,他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就怕因为那大骨棒是他肉摊上的被那女人牵连,连忙说道:“小的是卖肉的,就像他们说的那样,那女子力大无穷,打的二公子和几人毫无招架之力,跑起路来地都抖上三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