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锦衣华服的人,簇拥着一个头戴抹额的老太太,急匆匆的从胡同口走进来。
老太太一见到赤裸裸的大胖子,先是被辣了一下眼睛,后反应过来,那躺在地上的人是他平时最疼爱的大金孙,再瞧他那蓬头肿脸,满脸是血的惨样,还以为人早凉了。
立刻开始拍着大腿哀嚎:“哎呦~,我的那个金孙儿哟~,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你害了哟~”
嗝—,老太太白眼一翻,直挺挺的栽倒下去。
“娘—!”
“老夫人—!”
“快掐人中—!”
手忙脚乱的一阵呼喊,终于将几人全部抬回了苟府。
苟府,金瀚院。
苟夫人满头金翠,站在床边焦急的问:“齐大夫,我儿如何了?”
这位齐大夫,正是在同安堂和楚宁歌请教哮喘急救的那位,出诊刚回来的他,一脚还没踏进药堂,就又被请到了苟府。
他给苟二少一边把脉,一边捋着胡须摇头。
苟夫人急了:“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我儿究竟如何了?”
齐大夫站起身,拱手:“夫人,令公子无事,只是昏过去了而已,待我给他扎上一针,他就会立刻醒来。”
苟夫人心中一喜:“那你快扎呀!”
齐大夫拿出一根银针,照着他的人中穴就是一下子。
苟二少果然悠悠醒来。
苟夫人见他醒来,喜道:“我的儿,你终于醒了,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为娘是谁害了你?为娘定叫你爹替你出气!”
一连三问,让苟二少还杵在当机的脑袋终于想起了点什么。
他眼神呆滞的转了转,看到他娘后,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嘴角却突然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舌头在口腔里打着转,呜呜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急得苟二少满头大汗,双手扣着嘴就要下床,刚一爬下床,双腿就不受控制的软趴在地上。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为娘啊!”
“大夫,大夫,我儿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他没事了吗?”
齐大夫一时之间也有些无措:“这这这,还请令公子稍安勿躁,让我再好好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