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还被人绑成了那样,想想就觉得还是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好。
“回隐部再训练一年吧!”
马六听见这话,脸色一白,隐部训练十分苛刻,虽不至于让他们自相残杀,但也是九死一生出隐部。
“是,属下遵命!”
………
楚宁歌一觉睡到日晒三竿。
也不知是不是睡多了的缘故,总感觉手软脚软的。
刚一撑起手臂,手心就传来刺痛感。
昨晚的记忆疯狂涌入大脑,楚宁歌看着伤口就一阵憋气,什么人呐,不好好敲诈他一笔,她就不叫楚宁歌。
楚宁歌洗漱过后走出房门,想要看看她昨天晾晒的被子,结果…
本来就一坨一坨的被子,现在变得破烂不堪,上面道道刀口,喷洒着混乱不堪的血迹,里面的棉絮也飞出了大半。
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落在上面,时不时的啄一下里面的棉絮,仿佛在嘲笑她可怜。
楚宁歌看着那几只叫的最欢的小麻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嘀嘀咕咕:“叫什么叫,小心掉下来,摔死你!”
她话音刚落,那几只蹦蹦跳跳的麻雀,突然身子一僵,叽里咕噜的从上面掉下来。
楚宁歌傻眼的看着这一幕,蹲在地上捅了捅其中一只麻雀的肚皮,发现它一动不动的好像真死了。
又拎起另外两只麻雀的爪子,倒吊着晃了晃,还是没反应。
如果它们不是得了急症死亡,楚宁歌都要怀疑是她的乌鸦嘴奏效了。
赫兰夜从她一出来眸光就一直跟随着她,见她对着几只麻雀嘀嘀咕咕,突然,那三只麻雀直挺挺的栽了下来,看得他瞳孔一缩。
这莫不是劲气外放?
难道她还是个内功高手?
随后又见她两只手拎着三只麻雀的爪子,眼神呆萌的往回走,不知怎的,他心里就觉得一阵好笑。
“你在做什么?”
楚宁歌随着声音望去,见是赫兰夜在说话,举了举手中的三只麻雀:“烤麻雀吃吗?”
“你打得?”
楚宁歌摇头:“不是,自己掉下来的。”
赫兰夜装作不解:“自己怎么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