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的事都办完了?”
“嗯,办完了。”
楚宁歌见牛车上只有柳寡妇和大牛,将背篓放在牛车上,问:“胡叔,我们什么时候走?”
“再等一等,等到未时末,要是张家的还没过来,我们就走。”
“好。”
楚宁歌抬头望天,她不大会用这个看时辰,未时末就是下午三点,回到家天应该还没黑。
又等了大概一个小时,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郎扶着张大娘,大包小提的过来了。
一来就鄙视了楚宁歌一眼,然后用一种看到脏东西的眼神扭过头,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帮张大娘放好包裹,又扶她上了牛车。
想也知道是张大娘跟他说了什么?
“阿奶路上小心,也不要和不相干的人起冲突,好瓷不碰烂瓦,等书院放假,孙儿回去给阿奶带五芳斋的绿豆糕吃。”
楚宁歌挑眉:呦,这小兔崽子,指桑骂槐是吧?
张大娘被孙子哄的高兴,扬起下巴,一副扬眉吐气的模样,睨了楚宁歌一眼:“奶都听小宝的,先生都夸小宝学问做的好,将来可是要当状元的,奶肯定不给你拖后腿,不碰那个什么瓦什么瓷的。”
靠,老虔婆,当她死的是吧?
一个敢吹一个还真敢受。
楚宁歌可不受那个鸟气,当即开始阴阳怪气的嘲讽:“张大娘你说的对,你家小宝那将来可是要做状元的。
你身为未来状元的奶奶,以后可不能再像个泼妇一样的大喊大叫,一个不如意就满地打滚的作妖,张开爪子就挠人,你瞧瞧,胡叔都叫你挠成什么样了?
为了你孙子以后的将来,也为了你家的门楣,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总是张家长李家短的背后嚼人舌根,万一要是让他同窗知道了,那多影响状元的形象,可不能再做那烂瓦了。”
说完,楚宁歌还煞有其事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听得没什么文化的张大娘一愣一愣的。
她孙子张得宝可是听出来了,这楚宁歌分明是在阴阳怪气他。
当即脸色就不好看了,怒瞪她一眼 ,身为读书人,他做不到和一个女人吵架,只能憋屈的攥紧手指。
这个女人果然像阿奶说的那样,不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