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逼的啊!”
刘玄翘着二郎腿,悠哉道:“饶命?行啊,你们俩要是能逗笑朕,朕就考虑考虑。”
哀章一听,赶紧爬起来,手舞足蹈地开始表演:“陛下!臣会学狗叫!汪汪汪!”
满朝文武哄堂大笑,刘玄差点笑岔气:“好!再来个驴打滚!”
哀章二话不说,直接在地上滚了起来,活像一只被踢翻的乌龟。
王匡实在看不下去了,怒道:“哀章!你还有没有骨气?!”
哀章一边滚一边回嘴:“骨气?骨气能当饭吃吗?!”
宛城西市刑场早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天还没亮,就有小贩推着独轮车在刑场周围抢占最佳位置,叫卖着瓜子、胡饼和浊酒。前排观刑位,五个铜钱一位!特制血馒头,包治百病嘞!叫卖声此起彼伏。
巳时三刻,一队羽林军押着囚车缓缓驶来。王匡被五花大绑站在囚车上,脖子上挂着篡逆余孽的木牌。哀章则瘫软在囚车角落,裤裆湿了一大片,散发着难闻的臊臭味。
来了来了!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前排的孩童爬到父亲肩上,妇人挽起袖子准备投掷,几个泼皮已经捡好了土块。不知谁先扔出一颗臭鸡蛋,正中王匡眉心,黄白相间的蛋液顺着他的鼻梁缓缓流下。
好!人群爆发出一阵喝彩。这仿佛是个信号,烂菜叶、碎石块如雨点般砸向囚车。一个瘸腿老丈颤巍巍地举起拐杖:王家的狗崽子!我这条腿就是被你爹的苛政逼得跳崖摔的!说着狠狠将拐杖掷出,正好戳中王匡的眼睛。
囚车行至刑台时,两个死囚早已面目全非。王匡的锦袍被撕成布条,哀章的发髻散乱如草窝,两人脸上糊满了秽物。刽子手张大刀带着徒弟上前拖人,忍不住捏住鼻子:晦气!还没开斩就先沾了屎尿。
刑台上,张大刀往掌心啐了两口唾沫,抡起鬼头大刀试了试手感。台下突然安静下来,数千双眼睛齐刷刷盯着那柄泛着寒光的大刀。刘玄派来的监斩官清了清嗓子,展开诏书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啰嗦什么!快砍啊!后排的屠户刘三扯着嗓子喊道,顿时引起一片附和。监斩官尴尬地收起诏书,冲张大刀使了个眼色。
冤有头债有主——张大刀拉长声调,突然手起刀落。王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