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德内尔对这种宣传并无半分兴趣,但他知道朱安迫切需要用他的战果来掩盖此前法军作战大不利的事实(所谓丧事喜办),而他实在没有同朱安闹僵的必要,因此也不打算做戳穿朱安宣传的恶人。
“不管怎么样,这种宣传至少能振奋一下士气。”走在德内尔身边的博福斯上尉苦笑着说道。
“是啊,振奋士气。”德内尔叹了口气,“上次大战的时候,我隔三差五就得强调一番‘别逞能’。现在呢?一天到晚吹牛装样。算了,前头就是自己的阵地了,快走吧!”
走不多久,队列前便传来了一阵欢呼,很快,一个二等兵喜气洋洋地跑到德内尔面前报告:“一个美军的上尉来迎接我们了,前头就是盟军的阵线,那个美国人说朱安参谋长就在前头两公里处等着我们!”
德内尔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冲着那个二等兵挥了挥手,示意他返回自己的部队:“很好,继续前进!”
“威严的伦敦有天来了个爱尔兰小伙
街道洒满金光,人人喜气洋洋!”
不知怎得,部队里突然就唱起了“去往蒂伯雷里道路漫长”这首着名的盎格鲁歌。在嘹亮的歌声中,那个尖兵口中的美国上尉——艾森豪威尔的副官欧内斯特·李——满面春风地来到德内尔面前并向他敬礼:“我们的英雄终于凯旋了!”
“我们只是逃出来了而已,难当‘凯旋’的夸赞。”德内尔平静地回礼,然后伸手同欧内斯特上尉握了握,“盟军的情况还好吗?法伊德隘口反击战况如何?”
“很不好。”欧内斯特像个被家长追问成绩的小学生一样,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麦奎琳准将遭到了德国佬的迎头痛击,我们损失极其惨重,一整个装甲团都几乎不剩下什么了。”
“遇上了八八炮?总不会是虎式吧?”
“不清楚,德国佬的火炮又准又狠。”欧内斯特叹了口气,“我们的坦克兵还什么都没看清呢,就让该死的酸菜佬杀了个七零八落。”
“得研发新的重型坦克了。”德内尔只能提醒欧内斯特,“谢尔曼在1942年算得上是优秀的坦克,但到43年就不太够用了。战争就是如此,武器一年一大变,国内的装备部门可千万别觉得武器‘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