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德里上空揍过意大利面条兵,武汉上空踹过日本猴子,跟德国佬开战前就是王牌了。”
罗贝尔闻言敬佩不已,用虚弱的声音感慨:“反法喜寺老前辈了啊。”
见罗贝尔仍旧十分虚弱,比约特便准备告退,让前者安心静养:“总之,你就在莫斯科好好养伤。医生说你的伤势都能恢复,明年夏天之前绝对能重回一线,我就不打扰你了。过两天你的战友也会来看你,养好精神,到时候再聊。”
“气温骤降,苏军反攻在即,他们哪还有空来看我……”
“这你就不知道了。”比约特笑了笑,起身将板凳放回原处,“德国人御寒措施做的很差,飞机、坦克都差不多要趴窝了,现在只能单方面挨炸,既然如此,何必需要太多战斗机去护航呢?”
罗贝尔再次咧嘴笑了。
“安心养病,我先走了。”
比约特戴上帽子准备离开,他刚出门,罗贝尔就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慌忙把他叫住。
“怎么?”
“别向我父亲报告我的伤势,反正都能康复,就不要让他白白担心了。”
“放心,将军要是问起来,我们就说你转入地面训练了。”
罗贝尔这才放心睡去。
…………
在罗贝尔修养的日子里,继续进攻的德军已是强弩之末。从南面进攻莫斯科的古德里安面临着红军的激烈抵抗,数日不得寸进,进军莫斯科已经成了一句空话。
北进乏力的古德里安进而希望先南下肃清图拉附近仍旧坚持抵抗的苏军,并一度截断图拉到莫斯科的公路,但此举不但没有改善德军第二装甲集团军的处境,反而使其陷入到被苏军两个集团军夹击的窘境中,最终只得仓皇撤退。
身居托尔斯泰故居的古德里安早已不复意气风发,他颇感消沉地发现,经过近两月的高烈度作战,他的集团军尚能维持战斗力的坦克仅剩区区25辆,而缓过劲来的苏军却越战越勇,摩拳擦掌。
在严寒的打击下,严重缺乏御寒物资的的德军产生了很大的非战斗减员,甚至出现了部署在野外的部队一夜之间整排整连失去战斗力的情况,飞机、坦克、汽车、摩托几乎全部趴窝,油箱里的汽油凝结成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