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回过头看看,里面也只有这一个袭击者在呻吟,再也没有了其他人。
这真叫薇尔莉特有些不懂了。
她再次关上门,走回到正哀嚎的袭击者的身旁,用铁手一下子扼住此人的咽喉:“你到底是什么人?!”
“帕西……”
“你叫帕西?”
“我要囸了……帕西的先人……”
十分钟后,薇尔莉特终于坐到了奥斯卡的办公室中,她面前的并不只有奥斯卡一人,还有倚着桌子边缘坏笑的“帕西”和躺在床上哼哼的“袭击者”。
最后还是奥斯卡先打破了沉默:“欢迎你,薇尔莉特夫人,我们快有一年没见面了吧?”
“是的,奥斯卡先生,不过我现在还是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薇尔莉特略带责备的语气,奥斯卡看向了在旁边摆出一副看热闹姿态的帕西,此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自己才是这场“意外”的总导演——正是他撺掇自己的助手去试探一下薇尔莉特的战斗力的。
只是现在屋子里所有人都在看他,他也无法继续沉默下去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帕西’,从伦敦来。”他所谓的自我介绍就只有这么一句话,然后这位“帕西”先生就将话题导向了薇尔莉特自己,“真是宝刀未老呢,薇尔莉特·伊芙加登夫人。”
“然后呢?”薇尔莉特讨厌谜语人。
“好吧,我就直说了,您非常符合我们的要求——机智警惕、长袖善舞,在工作上还可以随时接触德国军人……总之,我对您很满意。”
帕西右手灵活地拨弄着奥斯卡办公桌上的圆形烟灰缸,真是轻佻到了极点。
“不过我也不打算强拉你为我们的事业服务,因为你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至少对我们的某个要员来说很重要——或者更准确地说,这位要员是我们领袖的挚友,所以即便他没有提出任何要求,我们的领袖还是提醒过我们,务必尊重您个人的意愿。”
薇尔莉特仿佛感到一股暖流从肌肤上划过,她喃喃地说出那个去年四月便再未叫过的称呼:“阿让……”
“是的,帕西先生可以代表戴高乐将军,以及将军的亲密助手戴泽南上校。”奥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