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是市民常去的消遣地方,也是西班牙人不可能招待我们去的地方。你能想象西班牙外交官带费里舍恩上校逛夜市的景象吗?上校左手烤羊肉馅饼,右手葡萄汁,一边走一边吃……(德语)”
德国少校诙谐的语言将汉莎逗得哈哈大笑:“可是你也穿着军服出来了啊?(德语)”
“那是因为我没带别的衣服,而且谁说军服就不能穿得风流倜傥?(德语)”
科尔布摘下自己的军帽,从里面取下硬质帽垫和棉内衬,然后抓住帽子拧了拧,再戴回头顶时,先前刚赢挺拔的大檐帽就变得“放荡不羁”了起来。
如此形象令汉莎感到耳目一新:“你从哪里学的啊?!(德语)”。
“怎么会存在1900年以后出生,却不崇拜‘红男爵’的德国男孩呢?更何况喜欢这么做的又不止里希特霍芬一人。”科尔布突然压低了声音,“我的父亲也喜欢,有一次他把军帽折腾成我这个样子,被老古董一样的祖父发现了,狠挨了一顿修理。(德语)”
“这样戴帽子看着有点奇怪,尤其是你的军服还这么整齐。(德语)”
“确实,或许应该脱下外套,只穿里面的衬衫。(德语)”
两个德国青年——好吧,科尔布勉强也算青年——在热烈地讨论着军服的另类穿法,薇尔莉特就默默看着窗外发呆。马德里尚未恢复,即使是夜幕也难以遮住一些地方的破败。当出租车驶到拉丁区的时候,她就更直接地感受到战争的痕迹了。
“这里好像比市区更加凋敝。(德语)”
即使是将注意力大部放在科尔布身上的汉莎,都意识到了环境的变化。科尔布摇下窗户看了窗外一眼,又用西班牙语问了司机几句,最后换成德语对二人说:“这里曾是国民军与共和军交战的主战场。(德语)”
汉莎并不在意这里是不是曾经的战场,她只想知道今晚的行程会不会受到影响:“这样啊,我们要去的地方不会也是战场吧?(德语)”
薇尔莉特抬起头看着科尔布,他的脸庞因汽车在路灯下行使而忽明忽暗:“也曾经是战场,但市场嘛,总是最早被重建起来的,所以那里并不荒凉。(德语)”
十分钟后,三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市场确实如司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