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你亲眼看见塔伯·卡佩有攻击雄虫的欲望。”
“是。”
有手指着自己的鼻尖。
他听到曾经对他竖起大拇指的雄虫,用一种惊恐惧怕的语气说——
“血好多血,拉维恩就躺在那。”
“埃克曼殿下,您能重复一遍当时的场景吗?”
“不,不要,阿尔瓦,你来说。”
“好的,埃克。”
“不要叫我埃克。”
“好的,埃克曼殿下,法官,当时的情况是”
沈晖越听眉头越是紧锁。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审判,他们已经给塔伯中将定下罪名。
“塔伯·卡佩,证据确凿,你可认罪。”
“我是杀了拉维恩,因为他该死。”
“你有证据吗?”
“我身上的伤,不是证据?”
小塔伯听到席上传来骚动,他不以为意。
“你身上没有伤。”有虫撕开塔伯的衣服,他的皮肤光滑如初。
“而你,杀害拉维恩阁下的,却是证据确凿。”
席上的躁动越来越明显。
“阁下,现在是审判,您不能过去!”
小塔伯意识到什么,他的尖耳立了起来。
眼上的束缚被解开,他看到了安格斯。
安格斯红着眼,抱住塔伯。
“塔比,你是被陷害的对吗?”
塔伯刚要点头。
“你这么小,怎么可能杀死拉维恩呢?拉维恩对幼崽都是出了名的好,不可能做那种事的,是不是其他虫陷害你,你告诉雌父”
明明塔比这么小,在他的面前那么乖。
温室里的花朵,怎么会知道外头的血雨腥风。塔伯对上席上布莱克的目光。
父子两虫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雄父,是我杀了他。”
安格斯不可置信的松开手,他向后退了一步。
埃克曼抓住安格斯的衣角。
“安格斯阁下,你是害怕塔伯吗?”
不,不是的。安格斯脑中一片混乱。
“塔比,会被判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