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求饶叫大哥,都不顶用。
清晏在信王撕开流连的睡衣时已经下床了,隔壁屋保才小声叫住了他。清晏急了,他的娘连他都抓不住,肯定打不过一个壮年男子,更何况是一个习武的壮年男子,不能让他的娘受苦。保才摁住了蠢蠢欲动的男孩,长叹一声,“清晏,他们在行房,不是打架!你爹把你娘当宝,怎么可能舍得打她!”
清晏已经模模糊糊知道成年男女有行房这回事儿了——流连强烈反对把孩子养在真空里,所以他的老师也招了些别的孩子,他也有一些平民玩伴儿,半大小子们也时常凑在一起探讨学问。他半信半疑地躺平,“爹爹,你为什么从不跟我娘行房呢?”
保才无奈地笑了笑,“你娘只跟你亲爹行房,她不要我!”清晏有点儿不太明白,好在不是什么大事儿,也就罢了。保才久久都睡不着,他睁着眼,盯着帐顶,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有人送过来鲜鱼,流连恶狠狠剁下鱼头,做了个拆烩鱼头。信王没有骨头一般,抱着流连的腰不肯撒手,头搁在她的肩头上,七十三八十四地指挥着,厨娘们都低着头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