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良,背地里为上位不择手段,这个女人恰恰相反,表面上不拘小节,跟谁都谈笑风生,背地里对他却避如蛇蝎,倘若二人身份相当,她一定敢把自己赶下马车。
回到王府,流连一下车就溜走了,信王坐下来,有心腹送上来一张皱巴巴的纸,是从流连倒的脏土里找到的,上面写着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流连闲暇时很少做女红,多是在写关于烹饪的书,偶尔用炭笔画一幅工笔画,很少有这样凄凉哀婉的文字。属下很尽心地回禀,“王爷,这明月夜短松冈会不会是定的时间地点?”
信王叹了口气,“她出得去吗?”下属很慎重地摇摇头,“很难!”
“好了,不用再查了,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吗?”
“没什么有用的东西,柳娘子每次与仁王欢好,都会喝醉,无一次例外,可是没见她喝过酒啊,别的都无异常。”
“好了,把人都撤回来吧,不用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