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布满了皱纹。
“怎么!朕还活着呢!你就要要找后路了吗!”皇上的语气并不严厉,驸马却知道其中的份量,梆梆梆磕了几个头,泣道:“陛下,如今我天天把他俩关在家里,轻易不许他们出门,哪里关得住呢!就怕有人从他们身上下手,老臣就只有他们兄弟二人了,出不得一点儿差错!”
皇上捏着眉心,他明白,倘若只是拉他们站队,倒是小事儿,最多不过站错队,怕的是通过他二人要挟公主驸马站队,他夫妇二人的份量远超朝堂上的每一个人,那两个孩子是他的软肋,半大不小的楞头青,什么祸闯不出来!
“去吧!去吧!走吧,都走,你也走吧!”皇上无名火起,头疼欲裂。
驸马告退。旁边伺候的老太监劝道:“陛下不必太忧心,这样一来,信王可以得两个得力助手,公主和驸马没了后顾之忧,就能专心为陛下当差了!”皇帝苦笑着摇摇头,拿起一本奏折。
驸马回到府中,很少见地进了花园。苏氏正陪着女儿念书。女儿一见爹爹便扔下书跑过来拉住他,附马弯腰和蔼地笑道:“蕙儿,是不是又偷懒了?”
“没有。姨娘就是过来问我喜欢什么花样,不是来监督我的。”
苏氏放下手中的活计,从丫鬟手中接过托盘,斟了一杯茶放到驸马面前。驸马端起茶喝了一口,拍拍女儿的头,“蕙儿,去园子里玩一会儿吧!”小丫头欢呼雀跃着跑出去。
苏氏笑着目送女儿出去,转过脸来,收了笑容,“老爷,有什么事吗?”一直以来,两人的关系就很淡,驸马眼中只有公主,柔情蜜意从不分一点儿到她身上,苏氏也从不把他当丈夫看,自从有了这个女儿,她不想再生肓,两个人的关系更是路人一般了。今天,他破天荒地独自过来,肯定有事儿。
驸马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如今京里局势不稳,我想把克勤克俭送走,放州不比京里繁华,你如果不嫌那里苦寒,可以一起去,带着蕙儿。”
苏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和家,她真是半点留恋也没有。驸马是个好人,是个好丈夫,可惜他是公主的丈夫,对于自己来说,他就是一匹种马。
“这些年,我并不是存心冷落你,实在怕伤了你的身体,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