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只是每天租车,十分麻烦,好在保才的伤好了,流连只要在驿站里直接上车就好,保才骑了自己的马跟着车,走得倒比以前快了些。
进了放州地界,路不再平坦,进了山,一下子凉了许多,又挨了淋,流连病倒了。流连一向是个馋的,饭难吃了都宁可饿着,怎么肯喝汤药呢?保才好说歹说她才勉强喝几口,哪能有什么效果呢!竟烧得竟越来越厉害了。好在已出了山,路上也繁华了些。保才耐心照料着流连,用酒擦流连的额头和双臂。
又下起雨来,前面有一个大院子,车老板说:“客官,前面是柳家老店,专门发卖布匹,也卖饭,不如赶过去,这位小娘子禁不起再挨淋了,好歹避一避吧。”
保才见离驿站还远,自然也只能如此。店果然很大,车老板熟门熟路地赶进去。伙计迎出来,招呼他们。保才扶了流连进去坐下,伙计送上来热茶热手巾,见流连面色苍白嘴唇干裂,抱着膀子直哆嗦,忙端过来火盆,热心道:“客官,不如带小娘子去里屋换换衣裳吧,老穿着湿衣裳容易做下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