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好归宿!也是她给我做义女的好处!我贴上一百两银子。你俩下去办吧!”流连看看坐在椅子上奸笑的老狐狸,笑容凝固在脸上,怕他再加码,忙溜了。
行至无人处,林珩恨恨地弹了流连两个脑崩儿,流连撒娇地摇着他的手,“官人~”
“少来,你去跟母亲回话!”
流连慌了,忙拦住他,“珩郎,好珩郎!脑公!”
林珩任由她摇着自己,故意绷着脸,头仰的高高的。
流连见四下无人,忙踮起脚亲了他一下,林珩绷不住了,扯住她的耳朵摇了摇,“你刚才多英雄!现在怎么了?要当狗熊吗?”
流连有求于他,只能把笑全堆在脸上,抱着他的胳膊,谄媚地冲他飞媚眼儿,“官人,母亲骂人好凶的,人家好怕怕,呣~官人,难道你不肯帮人家吗……”林珩被她恶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捏了嗓子道:“伦家也好怕怕!”说着还模仿戏台上的小旦,使了个兰花指点了点流连的鼻子,然后踩着莲花小碎步往东边院里去了。
林夫人固然是个古板的,她不过是要给管家的媳妇一些颜色看,顺便把给她撑腰的公爹的脸踩跐到泥里,但要说让林氏门楣蒙羞,她是不肯的,因为林家到底是他儿子的。无论纤云受不受严惩,老太爷的脸反正是丢了,再说得好听,也不过是掩饰!因此林珩并没有费多大劲儿就说服了她。
“像这样的女人,谁家肯要?良不良莠不莠的!这不是给你出难题吗?”林夫人心疼儿子,“我叫人帮你打听着,好歹把她打发走,只是正经人家谁要这种女人?”
林珩陪着母亲闲谈了一会儿,甚至还和颜悦色跟宛儿说了几句话,林夫人满目慈爱地看着。
纤云的婚事不好办,能不计较她出身的贫寒之人,她嫌粗俗鄙陋,她识文断字,琴棋书画皆通,少说也得一个秀才才能与她唱和,问题是她看得上秀才,秀才看不上她。林珩倒是认识几个穷秀才,不过他不敢去做媒,怕挨揍!
纤云倒拽上了,流连问她有没有中意之人,她吞吞吐吐的再没有个痛快话,流连强捺着性儿与她周旋,听她把自己打扮成个误入风尘的贞节烈女,知恩图报舍不得离开老太爷,愿意伺候老太爷一辈子,然后遁入空门清净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