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亲热亲热!”
“公子,我不会饮酒!”
“啥话!学学不就会了!跟喝水一样,会喝水就会喝酒!”说着话竟伸手去抓流连的腕子。流连真的火了,她在饭店上班,因为是女厨师,又年轻,长得也好看,常有人借酒蒙脸搭讪,让她不胜其烦,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流连极厌恶酒醉的男人。
流连甩开他的咸猪手,瞪起了眼,绣鸾叫道:“瑜哥哥,你喝多了!快出去吧,像什么样子!”
咸带鱼有点恼羞成怒,甩开瑞宏和瑞骞的手,“不喝就不喝,你凭啥弄洒我的酒,给爷满上!”
流连不打算忍了,把这么个玩意儿塞给她,要是忍了这口气,不得当她好拿捏?
流连往后退了一步,就要提脚踹,奉贤冲上来抱住她,拥着她往外走,“咸带鱼”不干了,骂骂咧咧地就去推,奉贤不提防,摔倒在地,幸亏瑞宏反应快,紧拉慢拉,夫妻二人都摔在地上。流连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甩在这混蛋脸上。“咸带鱼”哪里肯吃这个亏,不打回去岂不是就把脸撂在这儿了!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冲上来给流连几分颜色看看!
瑞骞上来拦,只是一来“咸带鱼”有了酒二来屋里人稠地窄他要顾及别人,许氏和自家兄弟媳妇儿只是骂那小子,并不敢上来制止。瑞骞虽架住了他,禁不住这小子抻着身子与流连对骂,流连哪里吃他这一套——流连收拾醉鬼还是颇有几分经验,“咸带鱼”像被拴住的恶狗一般发疯,在屋里耍起全武行,桌子也翻了,凳子也倒了,瑞骞一把抱住正要趁机打几下便宜手的流连,连拉带扯将她弄出屋,俩人相视皆“扑哧”一笑,瑞骞将她扯到大哥夫妻跟前,返身回屋救场。
屋里“咸带鱼”被何家少爷死死压在地上,任由他叫骂,只不松手。瑞寀招呼良姐儿和绣鸾赶紧出去。屋里老太太端坐在炕上,沉着脸,不说话,外屋,柳老爷端坐在桌旁,不说话,沉着脸。
“咸带鱼”刚刚被放开,一站起来就向何家少爷扑去,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何家少爷却不怕他,略闪身便避开。许氏和她兄弟媳妇儿忙扶住醉鬼,连拉带扯往外拽,“咸带鱼”不甘心跳着脚儿叫骂。一场闹剧平息下来,柳老爷站起来将表弟父子拉到桌边坐了,满怀歉意笑道:“表兄,别理那个混帐,咱们吃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