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些说道:“有食,食得少罢。若不如此,我母亲的心可坚硬似山。娘子放心,我知分寸,既让我母亲软下心来,也不让自己身体受损。”
孟碧霜暗暗叹了口气。见贺知书如此执着,她更是疼爱于她。孟碧霜抚了抚贺知书的发髻轻声说道:“知书这份心意,我们温家明了。今日我便是说破嘴皮子,也会尽力说服你母亲。”
贺知书点了点头,又抬了抬头,意指贺夫人就在身后不远处。孟碧霜随之扭头看去;果然见得贺夫人在大厅外站着看着,可见孟碧霜看她,她也就黑着脸进厅去了。
孟碧霜按了按贺知书的手告知她放心,随后她便去了大厅;贺知书站于原地看着,直到见孟碧霜进大厅才扭头在旁的石椅落坐。
女使端来茶水,贺知书浅抿了一口便放了回去。小声嘀咕道:“也不知能不能成”
贴身女使子佟蹲在贺知书脚旁道:“温家娘子此次能来,定是有把握的。姑娘定能心想事成!”
贺知书握在手中的茶杯转了转,她背对着大厅,可心却在大厅。这会贺知书勾了勾手指头,前头一女使便小跑过来。知书道:“将我屋里头上好的茶叶拿出来请客,温家娘子难得来,必定好生接待!快些去!”
瞧贺知书的神情,那女使便知晓了她的意思,这会领了命便快步跑去办事。
“姑娘都憔悴了。”子佟心疼的看着贺知书。
“若不如此,今日温家娘子可就进不来这贺府大门了。”贺知书道。
“姑娘如此执着,也不知那温家二郎君是否知晓,今日也不见他来,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子佟憋着嘴,为贺知书感到不值。
“姑娘要什么人没有,偏要为了他如此伤害自己,当真值吗?”子佟问。
贺知书摸了摸子佟的头道:“你尚小,还不懂,再过些年你便知晓我了。”
停了停,贺知书又道:“今日他不来便是对的,若他今日来,我倒真该好好想想,我这般做,究竟值不值了。”说着,贺知书拿起茶水又抿了一口,后道:“我不会看错人的。”
子佟听着摇了摇头,道:“我还是不懂。”
贺知书看了子佟一眼,便见方才那女使端着茶水朝大厅走来。贺知书道了一声:“定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