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名下,这后头要在哪个府生养,我与老爷也无什么要求,便看你们了。”
老夫人听着笑了笑,道:“我们温家的儿孙自然是生养在温家,也姓温的。”
贺夫人原笑着脸,见老夫人没有再说下去,便知她的态度。这事是说不成了。贺夫人站起身来,看了老夫人一眼,再看孟碧霜道:“罢了,不嫁了不嫁了!我便知说不通,好在未成婚,这有悔之时!去,喊你们姑娘摆道回府!”
说着,贺夫人走到门处,又回过身来道:“老夫人慢坐吃茶,我便不陪了。”话落,贺夫人扭头离去。孟碧霜如坐针毡,这会急急跟了上去,好声劝说
待至门处,贺夫人一句话也听不进,气呼呼的上车去了。孟碧霜站在车外着急的站着。
只见贺知书也不知发生何事一般,急急的被带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温府姑娘;孟碧霜上前去想与贺知书说上几句,这会车里头却传出话来道:“不舍回便别回了。”
听着语气不对,贺知书也一脸愣愣的;可瞧孟碧霜神色也不对,故而一手安抚着孟碧霜让她消安勿躁后,贺知书朝众人行礼作揖,便上车去了。
直到贺府马车行去,姑娘们才凑了过来;六姑娘问道:“母亲,发生了何事,那妈妈脸色这般臭,拉着知书嫂嫂头也不回便走了。”
孟碧霜暗叹了口气,看了六姑娘一眼道:“什么知书嫂嫂,可别喊了。能不能成还不知呢。”话落,孟碧霜垂头丧气便进去了。
姑娘们听着愣愣,连将君母身旁的李妈妈拦了下来问;李妈妈也无隐瞒,这会便将她所知的一一告知姑娘们。
只听六姑娘说了一声:“谁知二哥哥不过去了个科考,回来嫂嫂却不见了。”话落,姑娘们也都进去了。
贺府车内,贺知书也不知发生了何事竟到这样的局面,好一番询问贺夫人才松了口。
车内突传来贺知书一声停车;后头又听贺夫人一句:“若敢下车去,你便不是我们贺府的姑娘!”
“母亲!”贺知书险没哭出声来;这会马车继续走动。
“区区一个伯爵府,有何好稀罕!”贺夫人拍了拍贺知书的手接着道:“你乃堂堂侯府的姑娘,下嫁已是委屈!如今不过一个要求,这还未嫁去,便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