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女使紧紧握住曹汐的手,心疼得落泪:“姑娘说什么呢,姑娘是最好的姑娘,咱们不过一时身子不适罢,过些日子可就恢复了。”
“过些日子”曹汐冷讽一笑,尽显凄凉;如今她的身子,可不是一般的小寒小病了吧。
“我的父亲乃当朝御史大夫,我的二姑母是义安侯爵夫人,我的三姑母是晋佳侯爵夫人三品诰命夫人可又能如何咳咳咳”曹汐紧紧捂着嘴,咳得厉害:“在他们眼里,权与利可比我重要多了,又怎会在乎我的幸福我的性命”
话落,曹汐咳得更是厉害,手中帕子也见了红;曹汐泪眼汪汪,心乏无力的看着,又紧紧握住:“莫叫院里人知道了”
“姑娘”女使双手拽得紧紧,眼泪再次落下。
曹汐手指扣着杯盏,落泪道:“姜徽说的果然不错,在他们眼里,青梅竹马怎比得了国色天香纵然有痴情郎,也该是,如同在万里星辰寻其一星一般,可比大海捞针要难得多了”
曹汐喘了口气,低下了头,哽咽小声道:“沈伯怀,妄我把你当神一样供奉在心里,想你与他人是不同的可原来,你也不过是,凡桃俗李罢了”
曹汐突抓住女使的手,用力拉到自个儿面前,道:“你替我去问问,伯怀哥哥是哪日大喜?”
女使一怔,皱眉问道:“姑娘想做什么,姑娘还管他做甚!”
曹汐收回手,眼瞧向别处,半天才道:“我想知道我只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