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离根本没有跟他浪费时间，见其犹豫直接起身离开了。
等到月守海斗做出抉择之时，抬头看到面前已经换了人，是那个接待自己的小秘书。
“陆离先生呢？”
“我家老板说只是签订灵域使用协议这种合同还用不到他亲自来，我就可以签了。”
程小明一脸职业微笑。
“呃”
月守海斗一愣，旋即哑然失笑，“没想到被陆离先生看穿了，灵境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
他确实是没有做罪人的决心。
灵域和核心技术权衡之下，灵域更重要，毕竟这玩意仁天堂也没有，接入仓技术仁天堂有，他还有退路。
“先说好，8的股份，换置灵域一年使用权，且不得将使用权限借给他人，一经发现，即可取消授权，且永不合作。”
程小明一边将拟好的合同递给月守海斗，一边提醒合同内容和注意事项，这是必要流程，将来遇到不遵守规则的人也懒得扯皮。
“等等8只有一年使用权会不会代价太大了？”
月守海斗吃惊道。
“你可以选择拒绝的。”
程小明不动声色的扫了眼老头。
“是这样”
又经过一些时间的扯皮，最终，科乐美和灵境达成合作，以10的股份换取灵域两年使用权限。
比起卡普空的永久使用+更新，着实不太够看。
但灵域属于垄断技术，只接受股份股权交易，谁来了都一样，就算是鹅厂都免不了俗，无非是关系远近亲疏不同需要的股份有出入罢了。
月守海斗咬咬牙签下了合同，两年时间，足够虚拟市场完成一整轮地位更迭排序了，届时或许有新的平替也说不准。
整场谈判合作之旅并不算特别顺畅，科乐美不是生死危机时刻，并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月守海斗也不敢成为签字卖霓虹市场的罪人，最终只达成了一半的目标。
回去路上，他拿着手中一个刻着灵域源码的u盘，怎么都想不通，这么小小的玩意竟然要了科乐美10的股份，他不知道这比买卖做的划不划算。
只是觉得回去后必须让虚拟游戏开发部门连轴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