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木塞都满是裂痕的红酒。“他最近一次看见比较完整的未来画面,还是那个你尚未加入我们的1927年。”“那个男孩做了什么?”她轻弹牵引而来的红酒瓶口,将整个软木塞给完整弹飞出去,“我不知道,他只是让你帮助这个男孩。”“就这样?”维克托走到她面前,“我还以为他要从纽蒙迦德里面出来。”“他出不去的。”“那里没有看守!”他捏碎了酒瓶,稍微变得有些激动。“47年!我们足足等了他47年!”维达抿上一小口红酒,“他答应了邓布利多,这辈子都不会走出那座监狱。”“可笑的监狱!”维克托不顾手心上扎着的玻璃碎片,用力攥起了拳头,“那里曾经是我们关押反对者的地方!”“现在不是了。”他松开不断流出鲜血的拳头,“那个男孩既然能被预言到,说明他未来会有很强的重要性。告诉我,他能不能成长为我们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我只是个送口信的人。”维达神情颇不自然地放下酒杯。“我最后能说的,只有他手里的武器是用秘银制成的。”“尼可·勒梅?”“我该走了。”维克托直到她走了之后很久,都非常平静地站立在原地。“呵——呵哈哈哈——”他很突然地大声笑了起来。也许是47年的等待,终于等来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