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很是疑惑。
石苞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将军方才在酒宴上不是说,可以呃可以讨教”
哦!这事儿!
石苞眼神闪烁,跃跃欲试道:“在下方才见那舞姬里貌似有一名胡姬?”
“仲容好眼力。”夏侯献被他这急不可耐的模样给逗笑了,“怎么,想学胡语?”
石苞不假思索道:“学胡语好啊!在下早就想学胡语了!”
“前几年在并州的时候跟那些匈奴人打交道,他们私下里用匈奴语嘀咕,我都怀疑他们在骂我!”
“好了好了。”夏侯献摆摆手,“仲容且先回去,我让家仆等下送你府上去。”
“多谢将军!”
司马府。
张春华挽着司马懿的手臂在府中廊道上缓步而行。
“仲达。”张春华的语气恳切,仿佛是在求他。“师儿被陛下禁锢本就苦闷,你何必又将他禁足家中呢?看到他这样,我这个做阿母的心里又如何好受?”
司马懿叹了一口气,随即冷声道:“这都是子元咎由自取,我先前多次警告过他,可他不听,如今怎样?”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听我一句劝,仲达你就别对师儿这般严苛了。”
“妇人家懂什么!?”或许是近些日子受够了妻子的喋喋不休,司马懿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张春华顿时恼了,她当即甩开了对方的手臂,怒目而视:“司马懿!我告诉你,师儿也是我的儿子!我可不会任由你胡作非为!”
就在这时,从夏侯府的宴会归来的司马昭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司马昭缓缓走来,躬身分别作礼,“阿父,阿母。”
张春华收起情绪,关切地问道:“昭儿喝了多少酒,怎一身的酒气?”
司马昭摇头不语。
今日酒宴,他虽表面上开心,内心却甚是苦闷。
他之前天真的以为,自己是夏侯献的头号干将,他将辅佐对方成就一番功业。
可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奉明兄的身旁有如此多的能人志士,虽说他们大多出自寒门,但各有所长,自己跟他们比起来反而像是个纨绔。
想来,之前跟着兄长司马师参加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