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跟劫了生辰纲一样。”
孙永富:“劫生辰纲那是革命,是对封建社会的反抗,性质能一样吗?”
孙朝阳:“得得得,你说什么就说什么,别说一个月吃一次肉,一年吃一次我也管不着。反正我这半年不在家,你们自己保重。”
孙永富怒道::“怎么,一说吃素,你就不在家吃饭。翅膀硬了,想分家单过?孙朝阳我告诉你,你一天没结婚,一天就是小孩子,分家另立门户的事情就没门。”
孙朝阳苦笑:“爸,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估计会借调到北京那家杂志社工作半年。”
他就把自己要去今古传奇当编辑的事大约说了说,最后道:“半年之后,我还回来。”
杨月娥:“如果人家不让你回来呢?朝阳,反正在哪里都是工作,而且你写作吧,在四川不一样写,为什么非要去北京?”她还是舍不得儿子离开自己。
心中确实奇怪,当初娃插队的时候,自己倒是无所谓,现在怎么就多愁善感了呢?
难道是真的老了?
孙永富呵斥妻子:“你懂什么,朝阳去北京是组织上对他的信任,是锻炼他的工作能力,难道你能对抗组织?”
孙朝阳:“倒不是锻炼什么的,我也没啥组织,就算有,也管不到我头上来。其实这次去北京,主要是为了二妹读书的问题,我要带她一起去。”
“什么?”杨月娥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