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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筑的心灵迷宫和心之壁障，本质上都是一层隔绝外界干扰自己内心的屏障，在启蒙的初期，这一层屏障就需要通过启蒙魔药提供了，需要的资源自然就多了起来。
也正因如此，玛姬才会发展各种企业集团商会等等作为副业，不仅仅是她个人需要，学派也同样需要一个稳定且巨大的资金来源，用以保障学派内部的消耗。
袁华看着扎克，说道：“混沌魔酿学派我此前没有了解过，不过这次有机会阅览他们的知识，对于他们的启蒙魔药，我只能说，有着极高的战术价值，有着极高的成长上限，可以很依赖知识，也可以完全没有任何知识储备完全依靠运气，总之，是一种上限很高，下限很低的抽奖启蒙。”
扎克冷笑一声，冷峻地开口说道：“你能够有着这样的认知，就意味着和混沌已经无缘了。”
“所谓的上限和下限，都是对比的结果，所谓的高低，都是秩序的划分，只有在秩序的层面上，才会有成长，才会认为从过去到未来会成为一个连贯的成长的曲线，但实际上，所以所有的以为都不是固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氤氲在一起的短点，没有过去和未来之分。”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只能说，过去的自己未必比将来的自己弱小，现在的我或许下一刻就会成为规则巫师甚至真理巫师也未尝不可。”
袁华听了扎克的否定，也并不恼怒，只是恭敬的说道：“我在一开始就已经说过了，我对于混沌魔酿的了解并不够深，我所说的，也只是我自己的看法，并没有说我的看法就是正确的。”
“我同样也很期待，扎克导师您在下一刻就成为真理巫师，那么我想，肯定很多人都会被混沌魔酿学派吸引。”
袁华的性格从来如此，扎克既然不喜欢好好说话，那么他也略懂阴阳怪气。
扎克目光阴沉了不少。
戈登笑了起来这个时候开口说道：“扎克，看来你的理论还是太过于超前了，目前很难让人认同啊，不过没关系，至少在这个节目中，你可以有很多机会展示你的理论，让更多的人看到不同的想法。”
扎克听出来了，戈登话语里面的意思，他可以让袁华闭嘴，但是观看这个节目的观众，恐怕大多都是和袁华有着同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