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听闻襄国公夫人的茶山所种茶树皆是名品,每年所出的茶叶被哄抢一空。夫人能分我一些茶,深情厚谊铭记于心。”齐舞阳与襄国公夫人虽然往来不多,但是每次襄国公夫人见她都善意十足。
这次主动来送茶,怕是知道她开茶庄比较急,故而来送茶的。
而且看着林景润跟着宁王回来,却不私下直接找她,可见十分有分寸,如此知礼又善解人意的人家,齐舞阳岂能不心生感激。
林景润闻言长舒一口气,“家母交给我的事情回去总算是能交差了。”
这话说的憨直,连带着宁王都笑了,对林景润说道:“难不成完不成差事,襄国公夫人还能骂你不成?”
林景润脸一垮,无奈的说道:“这可不好说,我最近相亲总是不成,我娘骂我跟骂孙子似的,我哪敢让她生气。”
说起这个,齐舞阳也有些好奇的说道:“当初我与国公夫人初次见面时,就听闻三公子要议亲,怎么到如今竟还未成?”
林景润双手一摊,“这有什么办法,我虽是襄国公府的少爷,可是一无功名在身,二无官职在顶,我瞧中的人家看不上我嫌我没出息,看上起的我觉得没眼缘,可不就是耽误了。”
这理由真实又强大,齐舞阳忍俊不禁,“如三公子所言,倒是真的为难。”
宁王微微挑眉,看了林景润一眼,慢悠悠的说道:“如此挑挑拣拣,娶妻大业怕是还有的等。”
林景润摸摸鼻子,“反正我不急。”
宁王瞧着齐舞阳真高兴,留林景润吃了饭才放人走,走之前林景润还与宁王约好明日去看茶。
宁王很满意林景润的分寸,知道约他而不是约齐舞阳。
齐舞阳倒是没想到那么多,送走了林景润,她对着宁王说道:“襄国公夫人当真是个好人,当初若不是她心生善意,我连个落脚地都没有呢。不曾想如今我开茶庄,她居然还想到茶叶的事情,真是心善又心细。”
宁王在一旁听着齐舞阳的话,忽然说了一句,“你若是想要还人情,我可替林景润安排一官职。”
齐舞阳被吓了一跳,忙道:“不用,三公子的父亲是国公爷,若是真的想要给儿子找个差事又不是多大的难事,哪里还用咱们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