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徽言看着妻子依旧皱着眉头,想了想认真说道:“我觉得大姐的想法其实很好。”
“你这话如何讲?”温婤愣了一下问道。
唐徽言抓过温婤的手握在掌心,捏着她的指尖慢慢说道:“大姐的出身不是秘密,宁王不在意,大姐自己也不在意,你何必这么在意?大姐行得正坐得直,别人顶多说她出身不好,却无人能指责她品行有瑕。
可要是为了宁王妃这个位置,真的处处都要为了脸面争锋,反而容易落人口实。倒不如这样坦坦荡荡的,皇上偏爱宁王,既然允了这门亲事,家世指不上,更会看重大姐的品行。”
温婤心头一跳,她只顾着舞阳的脸面,却没想到这些。
“你说的有道理,姐姐也是这样说的,我就是心太急没能全都听进去。”温婤喃喃道。
唐徽言自己在家中爹不疼娘不爱,跟手足兄弟关系也一般,如今看着温婤与齐舞阳明明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却能比亲人还要更亲近,心底深处忽然有了几分羡慕。
尤其是他跟温婤成亲后,齐舞阳从不借着他的名头说话做事,反而处处为温婤着想,所以他没多久就认了这门亲。
他是个亲缘寡淡的人,娶了个媳妇原以为不咸不淡的凑活过日子就是,没想到两人相处下来倒是越来越合心意。
既是这样,他就要认真为媳妇跟大姐筹谋了。
“既是这样,那就还住在这里,既然预备着宫里来教规矩的嬷嬷,那就把后院收拾出来,弄得干干净净便是。”温婤立刻做了决定说道。
“行,这事儿我来办。”唐徽言把事情接下来。
温婤没有推辞,她跟唐徽言的日子越过越好,既是夫妻就无须太过客气。而且,她嫁给他之后才知道,原来做夫妻也是不一样的。
唐徽言这人可比陆临渊脸皮厚多了,尤其是在帐子里总爱胡闹,她也才知道夫妻敦伦也不是总一板一眼。
而且他又是习武之人,力气大精力足,许是他身边真的没有通房侍妾服侍,总之两人圆房之后,这厮人前人模人样的,私下里却脸皮又厚又闹人。
她好好一个大家闺秀,如今被他闹的脸皮也慢慢厚了。
这边温婤被唐徽言扛进了帐子里,那边齐舞